我的土豆情节
在西北农村,土豆是除过粮食之外最重要的一种食物或者蔬菜。土豆被赋予了一个既洋气又朴实的名字:洋芋。
说洋气,是因为它的名字当中有个充满了洋味的“洋”字,便显得有些西方发达国家的气息。说朴实,是因为它生于土中,长于土中,刚刚被挖出来的洋芋更是被一大块泥土包裹着,土里土气,和有着书面语美誉的土豆相比,就更显现出它的自卑和难登大雅之堂。
从我会吃东西开始,便与土豆结下了不解之缘。小时候,土豆一直是家里餐桌上不可或缺、也是唯一的一道菜。虽然吃的方式不同,有土豆丝,蒸土豆,炒土豆片,还有拌土豆疙瘩(洋芋疙瘩),但不管如何做,都少不了土豆的原汁原味。
记得上中学的日子里,炒土豆丝是我可以吃到的最为奢侈的东西。每个星期日上学前,母亲总会把下午做饭时,炒的一盘土豆丝装进一个大大的玻璃瓶里,然后拧紧盖子,装进我的书包里,再三叮嘱之后,送我出门。每天吃饭时,我便会从瓶子里拿出一点炒土豆丝,拌在热气腾腾的开水泡馍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那种爽快,那种美味是用语言难以形容的。而每一次我都不敢多取,唯恐下一顿没有了。冬天还好,天气寒冷,不怕坏,拿上一瓶子炒土豆丝能吃上三四天,只剩一两天的日子里,因为缺少土豆丝而吃饭饭不香。可到夏天,带来的土豆丝最多两天就会变味,所以,每次吃饭时,我都会做一阵思想斗争,才会用筷子夹母亲给我炒的土豆丝。夹得多怕第二天没的吃,夹得少又怕第二天吃不完坏了就更可惜。但那时候,吃土豆丝的高兴劲绝不亚于新年穿新衣服。就这样,土豆丝就着开水泡馍的美餐,一直陪伴着我走过了六年的中学生活,直至步入大学校园。
如今,我们的生活已经不再那么艰难,桌上的菜品也不再那么单调,但土豆仍然是餐桌上一道美味,百吃不厌。可每次吃到用土豆做的菜,我就会想起那些曾经的过往,那些就着炒土豆丝,吃开水泡馍的日子,虽说那样的日子清苦、寒酸,但却成为我闲暇时光一段美好的记忆,成为我人生路上的一盏明灯,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过去,不要忘记那些刻骨铭心的黯然时光。
诚然,现在很多人都不会把一盘炒土豆丝看成是山珍海味,去大加赞赏、念念不忘。但它却成为我内心深处的一个老朋友、好兄弟,几日不见,便会想得慌,便会有一种相思涌上心头,让我口水难抑,泪如泉涌。
□白俊明(甘肃)
读书的幸福
白俊明/文
有些事情,不是你特意为之就会产生兴趣的,相反,当机缘一到,那种热爱就会情不自禁。
对我来说,读书就是这样被我深爱上的。
说起读书,有些惭愧。和很多真正的读书人相比,我的读书,单从量上来说,就显得极其微弱,没有一点优势可言。就我个人进行横向比较,那算得上是发展迅猛了,掐指算来,我近三年读的文学书籍,已经超越了我二十几年读书的总和。
近几年来,我先后读了一些名家大师、文学新星以及中坚力量的文学作品,这其中有小说,散文,随笔,诗歌,可以说涉及到了属于文学的各种体裁,也因此,我开始了自己以前只敢想而不敢做的事情,那就是写作。并且自己的文字也能够见诸于报端,能够成为铅字,这是我之前近三十年时间从未敢奢望的,然而,这已成既定的实事。不难想象,对于一个文学爱好者,一个初学写作的人来说,有着怎样重要的意义。这种意义,只有自己才可以体会得到,除了感激,就是莫大的鼓励和鞭策,鞭策我不断前进,并把自己的文学梦坚持下去。
自打和书结缘,自打爱上读书,我的生活,除过工作、吃饭,上厕所,以及一些休闲消遣的时间,我都会不失时机地打开手机,或者拿一本书,或者抓过一张有副刊的报纸,甚至一本打满广告的小册子,找到刊载的文学作品,认真阅读,爱不释手,直到饭上了桌,也不舍得放下。
也因此,通过网络,通过一些活动,我认识了很多写作者,也建立了一段段让我铭记于心的友情。在和他们的不断交往和交流中,我对文学,对读书的热爱渐渐升温,读书欲望更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书,我的生活便是惨淡的,即便有万贯钱财,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精神上的穷汉。一天少吃一顿饭可以,但一天不读一会书,绝对不行。于我,读书或者写作,已经成为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也是通过他们,让我拥有了自己的私人书籍,我家里的书籍除过自己从书店、网店买回来的一部分名家作品,畅销书之外,绝大多数的存书,都来源于文友们的赠送,有诗集、散文集、小说集、随笔集、散文诗集等等,也有一些综合性的文学杂志,诗歌刊物。是它们让我的屋子显得异常丰富,异常富裕,也使我开始有了一些“文人”的气质,以至于很多朋友跟我开玩笑称我“大文人”,虽说自己不配享有这个名号,但谦虚之后,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爱上读书,爱上写作,不是一件丢人的事。
如果说我的生活比起前些年有了一些温暖的话,得感谢书籍。如果说我的业余生活较之以前更加丰富的话,得感谢写作。如果说我的自信比起以往有了很大提高的话,得感谢编辑。是书籍和报刊编辑给了我这一切,给了我生活的快乐,给了我成功的喜悦,给了我不同于非读书者的精彩人生。
我不得不说,书籍,读书,写作这些相互关联的词语,此生此世,与我已经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了,没有谁,也没有任何理由能将我们拆开。
(原载《平凉日报》)
白俊明,笔名白晓白,李小白。80后,甘肃泾川人。泾川县作家协会副秘书长,《西王母文艺》责编。年开始文学创作。有作品见《经济日报》《东坡文艺》《东江文学》《中国文学》《银川日报》《银川晚报》《兰州晚报》《延安日报》《昌吉日报》《拉萨晚报》《北部湾晨报》《南昌晚报》《生活报》《淮河晨刊》《玉林晚报》《杂文报》《锦州晚报》《通信信息生活》《企业党建参考报》《四平日报》《盐城晚报》《九江日报》《平凉日报》《平凉周刊》《散文诗》《文苑春秋》《诗深圳》《老龙潭》《崆峒》《九龙》《黄河象》《白银文学》《岷州文学》《凉州文艺》《大唐民间文艺》《西王母文艺》《泾水》《泾水先锋》《枣林》《汉江文艺》《昭通诗人》《洮河》《关山文艺》《忻州晚报》《崇信文艺》《暖泉》《三棵树》《开拓文学》《同谷》《潜夫山》《关雎爱情诗》《诗刊》《文学报》《安全生产视窗》《甘肃健康周刊》等报刊,作品获甘肃省第一届新一代文学作品大赛三等奖等奖项,有作品入选《中国新诗精选首》《中国红色诗歌选编》《新派诗人档案·年卷》《平凉新诗选》《短诗精选家》《草叶诗人》《盛开年选·散文卷》《文联记忆——纪念中国文联成立65周年征文集粹》《30年,我们共同走过——纪念平凉日报复刊30周年征文作品集》等选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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