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建随笔诗即谣言陈维建微博论诗

诗即谣言——陈维建微博论诗

*陈维建

玩微博这几年,关于诗,我说过一些话,都是碎片。现在收拾部分碎片,集中起来看一下,七七八八,给它起了个标题叫“诗即谣言”。这些言论有的曾引起巨大的响应,有的说出也就随风飘散,我所在乎的只是自言自语而已。诗即谣言,诗人即造谣者,传谣的事我就不管啦。

问:为什么写诗成为最难的事?

答:因为它要蘸灵魂的墨。

晚读一个诗歌研讨会纪要,河南诗歌界已经有人意识到“一写诗就特别老实、“应该有一些造反的心理”,这是个进步。但,你知道为什么许多所谓的诗人一写诗就特别老实吗?陪权贵吃饭太多啦,奴才们!

有朋友QQ空间引用了海桑的诗句,让我想起这位还未谋面的诗友。我们离得很近,但只是以电子邮箱交流。有人问我河南最好的诗人是谁,我没有答案,但我可以说海桑是影响力最大的河南诗人。他肯定不是写得最好的,对他的诗我也有所保留,但他的诗作无疑是较受欢迎的。人又极低调,不混圈子,我们习性一样。

作近体诗是有门槛的,不管水平高低,动念之时,先有一股认真劲儿。现在许多白话诗沦为口水诗,就是诗人缺了这种认真劲儿——对文体意识的淡漠和把握的无能。不要把这标榜为“自由”,也别讥笑读者不懂,我们看到的只是遍地苍白的羊羔体。

一个电台的朋友要在圣诞夜的教堂里朗诵诗歌,嘱我选一首相对明白晓畅的诗。我帮他选了惠特曼的这首《献给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并配乐。这不是一首纯粹的颂歌,而是激励人的灵魂的自由之歌,或许更适合当下的人们。

姚风在介绍巴西诗人安德拉德时说:“诗歌走出象牙之塔,赢得了更广阔的阅读空间。”这根本就没错的一句话,我现在却很怀疑。现在的诗在历史的荒原和现实的荆棘中,滚打、缠斗,神秘感严重缺失了。

新诗的意象密集症基本很罕见了,但依然有极少数野心之作,试图熔天地于一炉,搞得拥挤不堪。这种自我造魅,其实是无能的虚妄。以繁密的修辞为能事,正是伪诗的通病。要体现诗的难度,其深邃和博大,往往只需要细小和简洁的推动力——这更见真诚。意象密集症患者最后都会发展为语言结石病,无药可救的。

我知有限,外国诗歌界也像中国诗界这样开研讨会研讨会研讨会的吗?

这种所谓的“抽象诗”无价值、无意义,更无抽象可言。不仅是自蔽,更是自鄙。

这是自我作茧,读者要抽丝剥茧几无可能,直观感受又是一派糊涂。

任何音画试验都不否定旋律和节奏、色彩与线条,诗的试验也不能否定语言为前提,他这个抽象诗恰恰全盘否定了语言,变成纯粹瞎搞啦。

这样玩味,不叫异端,而是神经错乱。试验是好事,但这个连试验都谈不上。

(评许德民抽象诗)

历史上的今天,年11月19日,“毕生行径都是诗”(蔡元培语)的徐志摩因飞机失事去世。鲁迅说他是“玲珑零星邦滂砰珉的小雀儿”,这是“玩笑”,倒也准确、犀利。但比他影响大的诗人还是没有,其爱情、婚姻之传奇,《徐志摩诗全编》之畅销,乃至现在QQ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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