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麦积山读写沙龙作家、摄影组组长)
李永生,男,汉族,甘肃省摄影家协会会员,天水市摄影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麦积区某单位。爱好摄影,写作,经常利用休息日深入一线用一声声的快门声丈量岁月的痕迹。有散文、摄影、新闻等稿件散见于《农民日报》、《中国日报》、《党的建设》、《甘肃日报》、《民主协商报》、《甘肃农民报》、《兰州日报》、《天水日报》、《天水晚报》、《读友报》等。
代表作品:
杨柳依依
文/李永生
叔父家门前有五棵大柳树,冬去春来,柳芽在和煦的春风中吐出了嫩绿的小芽,又是一个春天来临了。
吹柳笛、编柳帽是小时候在这个季节经常玩的游戏,春风吹醒了柳枝,折一段,用手轻轻一拧,柳枝的皮便分离开来,轻轻一抽,抽出树皮,再用小刀将最外面的青皮轻轻削去,露出嫩绿的内皮,裁剪齐整,柳笛便做好了,放在嘴边,铆足劲一吹,“呜呜”的柳笛声便穿街过巷,伙伴们围在一起,看谁的最好。粗些的声音低沉,细些的声音高亢,长些的还可以做几个笛孔,手按在上面有起有落,跟真正的笛子一样发出不同的音符。放牛时,折几支柳条编一个柳帽,戴在头上,骑在牛背上吹着柳笛,“短笛无腔信口吹”,春色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渲染开来。
叔父家的柳树又高又大,每次做柳笛柳帽,都要有机灵麻利的上树去折柳梢,直溜溜的树干甚是难爬,即使爬上去了,柳枝较脆,容易折断,有一年还摔伤了一位伙伴的胳膊,每当叔父看到我们围拢在柳树旁时,就知道我们要上树折柳梢,他怕摔坏我们,总是拿出家里的夹竿折一大堆,让我们尽情的玩耍。
叔父有六个子女,三个子女上了大学,这在上世纪80年代刚改革开放之时,在一个贫困的小山村真是让村民们刮目相看的事,况且叔父没有什么手艺,大字更是不识一箩筐,只靠着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供济出了三个大学生。叔父还有一样宝贝,就是他的枣红色的大骡子,这骡子高大威猛,毛色油光发亮,叔父俨然将让当做家庭的一成员,经常加玉米、黄豆等精细料,过年时还要在骡子头上挂上彩纸做的大红花。冬闲时,叔父就赶着骡子进山去驮柴,靠卖柴供济三个大学生,那年月乡亲们都很贫困,烧煤还是高消费,柴火是主要的生火做饭材料,叔父起早贪黑,一背一背的柴火硬是让小山村走出了三个大学生,叔父也因年轻时劳累过度于前年去世了。
又是一个柳色青青的季节,烟雨柳色中,再也没有孩子们充满野趣的清亮柳笛声,也不见了叔父夹柳枝的身影,空留下门前的柳枝随风而舞。
家乡的树
作者:李永生
层层的绿,重重的树,层层的绿树重重翠。在我的家乡,人们是最爱种树的,院里院外,能种树的地方都被种上了各种树木,槐树、杨树、柳树、梧桐以及苹果、梨、核桃、柿子、石榴,这些树尤如绿色的大伞将小村庄盖了起来,站在山坡上眺望,只能看见或深或浅、或偏黄或偏青的绿色,三三两两的房角掩映其间。
从三、四月开始,先是杏花,接着是桃花、李花、苹果花、柿子花、槐花、石榴花……各种花木争奇斗妍,或粉、或白,如烟、如霞,整个村庄始终沉浸在流溢的花香里。从六、七月开始一直到深秋,果树的枝头便是孩童们最爱光顾的地方,不要说金黄的杏、粉红的桃、红彤彤的苹果、如小孩般脸蛋水嫩的梨,单就张阿婆家门口满树的青杏,就把孩子们的口水勾得老长。
农村人种树图的是实用,椿树、杨树、槐树、榆树等这些树,待长到碗口粗就成材了,是用来盖房子打家具的木料。农人一辈子头等的大事就是盖几间宽敞明亮的新房,为儿孙置办些家业,那长在房前屋后的大树则早早地就有了它的定数。但随着社会发展,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走出了乡村,在外面买个房,娶妻生子,再不需要盖房了。即便是盖了新房的,也和别墅一般,里里外外和城里人没啥区别,甚至超过了城里人。村里人便更多地栽种起了苹果、花椒、核桃等经济树,而且逐年扩大规模,形成了“花牛苹果”“元龙花椒”等品牌,使家乡人的生活越过越红火。
鸟是树的伴侣,树是鸟的乐园。树多了,鸟便多了,三五成群地从这棵树呼啦啦飞到那棵树,“吱呦吱呦”如纺车叫的纺线鸟、麦黄时间叫的“喧黄喧割”鸟、下雨前叫的“倒水瓶儿”鸟、如哨声般叫的“哨子鸟”,还有喜鹊、燕子、啄木鸟、麻雀等,在枝头自由飞翔,展开歌喉竞相鸣唱,所以村庄也成了鸟的天堂。每年秋天,家乡人摘柿子时,都要有意无意地留一些在树上,供小鸟们啄食,真正体现了人与自然和谐。我的母亲经常将一只洗衣盆搁在花园边上洗手,每天下午就会有一只花喜鹊跑到里面去洗澡,噼哩啪啦地溅起水花一片,我就坐在花园旁边,离洗衣盆不足5米的地方,但喜鹊却全然不顾,一点也不怕我。
树多,鸟多,村庄便显得格外祥和。记忆中最美好的事就是早晨赖在床上,听各种各样的鸟叫声,静静地享受空气中飘散着的各种幽幽花香,心里是那么的恬静,一切烦恼无从入侵,真希望时光永远静止在那一刻。
李永生摄影:风从草原来
渭河晚照坐上火车去拉萨图文/李永生
西藏
西藏,一个充满神秘而美丽的地方。
对于无数热爱旅行和摄影的人来说,哪就是天堂,无时无刻不梦想着来到这里,一睹她的芳容,亲手揭开她神秘的面纱!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有幸踏上西去的列车,坐着火车去了拉萨,现将随手所拍呈现给各位朋友,谈不上摄影,只是随拍,希望将这一份快乐分享给大家,当然,更多的美景只能留在心中。
西藏平均海拔在米以上,高寒缺氧,对于内地人来讲,不仅是身体上的一次考验,更是一次心理的自我检验。进藏的方式有很多,有飞机、自驾、火车、单车等等交通工具,有青藏、川藏、滇藏、新藏等公路,但火车目前只有青藏铁路,这条铁路线的开通,为更多的游客去西藏提供了便利。
西藏目前是一个热门的旅行地,青藏铁路客车少,游人多,要买到一张票不容易。幸运来的太突然,早上才知晓明天的行程,在网上订票时已经没有了卧铺,只买到了硬座,不时浏览着订票网站,看能不能拣到退票,可被告知,去西藏的车票改签、退票都要在车站才能进行。在车站的改签窗口,看着网上有卧铺的信息,但售票员说他们的售票系统跟网上不一致,网上看着有实际没有,拉萨的票能买到硬座都不错了,只好作罢。
无奈之际,只乞求上车能够补到卧铺,24小时的硬座不是好玩的。进藏的车,在西宁都要换成有供氧设备的车厢,一过格尔木,进入海拔米以上就要供氧。经过漫长的等待,好不容易补到了上铺的卧铺。
火车在青藏高原不断攀升,车厢内的显示屏上海拔数字不断拔高,过唐古拉山时,显示米,是全程海拔最高的地方。
高海拔带来的高原反应,头痛、心跳加快、呼吸短粗,给每位旅客不同的感受。我铺下的随车医生不时被叫到其他车厢为高反严重的旅客就诊,车厢内有两位广东仔因不适发生呕吐。医生告戒大家,不要剧烈活动,不要大声说话,多喝水,保持心情愉悦就会没事。车窗外的美景目不暇接,身体的不适很快就被淡忘了。
头痛加不适,眯眯糊糊过了一夜,天微微亮便起了床。我坐在窗前,拉开窗帘,眼前迷人的风光差点让我惊叫,一片雪的的童话世界,远处的雪山如巨人般随着列车的前行慢慢退后,12个小时前还是穿着短袖的夏天,此时又仿佛回到刚刚过去的冬季。
格尔木、德令哈、安多、那曲、沱沱河、当雄、羊八井,随着这些熟悉而陌生的车站名一晃而过,进入拉萨的距离在一步步缩短,每个人心中的激动难以掩饰。车厢中有两位藏族夫妇,他们是来内地旅游完回拉萨的,不时有旅客向他们了解藏族的一些历史、文化、自然风光、习俗方面的知识,他们乐此不疲,很细致的一一作答。
高原上的春天好像还没有到来,草原上只能看看星星点点的绿草,阳光从云缝中洒下来,迷人的光影让人陶醉。
应该是藏羚羊吧。藏羚羊是高原是精灵,她让寂寞的莽原有了灵动,能看到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车厢中响起悠扬的乐曲,“佛光穿过无边的苍凉有一个声音幸福安详清晨我挥动白云的翅膀夜晚我匍匐在你的天堂生灵顺从雅鲁藏布江流淌时光在布达拉宫越拉越长无边的草原放开怀抱
我是一只温顺的绵羊我要去西藏我要去西藏”。
纯净的蓝天,皑皑的雪山,星罗棋布的牛羊,即将到达的圣城,怎能不让人激动。
车过了唐古拉山,海拔渐渐的降低,草原也有了绿意,牛羊点点,与天上的云朵相映成趣,让人忘却了旅途的疲劳,想来离拉萨不远了吧。
来源:读写人家、天水牧云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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